将她抱到床上小心翼翼的放下,生怕触碰到她背后的伤口。
窗外的金光透过窗纸照射进来。
容九月迷迷糊糊的睁双眼,坐起身才发现外面的天都已经亮了。
她揉了揉眼睛,发现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权胤已经离开了。
伸手摸了摸腰椎,发现上面缠了一层纱布,这让她再次记起权胤昨晚的恶行!
听见响动,宁心端着木盆走了进来。
看向容九月的视线带着一抹探寻。
“答应,昨晚……说了吗?”
容九月额前青筋跳了跳,她实在不想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
“嗯。”
“那皇上没有……”
“没有要问责我。”至于权胤心里怎么想,她不知道。
宁心一听,担忧了一个晚上的心总算是落回了肚子里。
在她看来,只要权胤站在容九月这边,容九月就会没事!
春兰拿了一件淡绿色的宫装走了进来给她换上。
“宁心这绿色的荷包绣得可真好看。”
容九月抬眼看去,那是一个翠绿色的荷包,之前就一直戴着。
“这荷包不是我做的。”宁心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