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擦脸上的水珠,抬眼一看,才发现不知何时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
容九月有些疲惫的靠在池边上喘着气。
这个地方比较偏僻,惯常也没什么人来,所以这会儿连个点灯的人都没有。
发泄了一通,容九月感觉自己的心情好了些,只是堵在胸口的那股子闷气依旧没有消除。
就这么不管他了?
容九月,你前世也不是没有遇到过像权胤那样的病人,即使自己再不耐烦,最后还不是强忍着继续。
现在权胤可是被动性的吸了毒,就像前世的海因,当时特种部队一个高级执行官就被敌军给恶意注入了毒粉,不过三次,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上瘾了。
后来救回来时,她用了差不多三个月的时间才让他摆脱毒的纠缠。
那种东西,只要沾染上了,就是意志力在强大的人都没办法抗拒那股抓心挠肝恨不能扒了自己皮肉的感觉。
不然在前世就不会有那么多人从戒毒所出去后,还是会再次沾染上那东西。
夜风吹来,容九月打了个寒颤,脑子更清醒了。
捧了把水,洗了个脸,容九月撑着从池子里走了出来。
在池子旁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