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千澈把话说清楚了,问题也算是初步解决了。柳雅仍旧是盘腿坐在小板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沧千澈忙着去倒水,然后又把小火炉烧热一点,可以让屋里更暖和些,把柳雅那双湿透的鞋子和袜子也放在炉边烤着。然后才回到床边坐下,单臂将柳雅的肩头拥住,问她道:“在想什么?”
“想我娘亲究竟是用了什么方法练蛊的。”柳雅毫不隐瞒的道:“我不会去尝试危险的东西,这点你放心吧。但是我很想知道你舅舅究竟知道多少,为什么没有直接都说出来?还有就是我爹又知道些什么?”
沧千澈也有些头大,舒了一口气道:“要不我们分头行动,你去问问你爹,我去问问我舅舅?”
柳雅摇摇头道:“若是我爹肯说,他昨天就说了。我感觉关键还是在你舅舅。如果他有所隐瞒的话,我们应该试着挖出来。”
沧千澈苦笑道:“难道你认为,我舅舅会比你爹容易开口吗?”
“又不是要严刑逼供,还有谁更难开口之说吗?”柳雅一脸不屑的看着沧千澈,敲了一下他脑门道:“你就不想想,你舅舅对于你性命的重视,肯定比我爹多的多吧?”
“这倒是。”沧千澈甚至怀疑,那位岳父大人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