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来学堂学习,都是要交付学堂伙食费的。柳雅当时还算过,如果是按照这个标准,那这些孩子的伙食肯定不会差。稍微苛刻一点,学堂里想要赚些油水的,可能就不会顿顿有肉吃了,但是说每顿只能吃菜汤的,还没有半点的油星,就有点实在说不过去了。
而且,学堂让孩子们抄书也能卖不少的书费吧。这些钱不用在孩子们的伙食上,都用到哪里去了?
说完这些,小树儿叹了口气道:“最可气的就是那个董先生,明明是他出的这些个坏主意,偏偏还说什么官府给的银子不够,说我们这些孩子能来读书已经是官家天大的恩赐了,做这些个活,抄点书又算什么。”
柳雅之前也听孙师兄说,这些孩子们就是由新来的董先生教习的。那这个董先生做出来的这些事,学堂里的校长不管吗?镇长大人知道吗?
“二姐,你说我们来读书,难道就是给学堂赚钱的?要是这样的话,我还不不如在家跟你学呢。那个董先生,狗屁都不是,写的诗能笑死人了。”小树儿说完,随口念了一首打油诗,然后告诉柳雅说这就是董先生作的。
柳雅听了也是吞了下口水,这诗也太直白了吧。就连骆宾王七岁时候写的“鹅鹅鹅”都比他这个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