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你师公,可是你拜师之后呢?要跟他走还是处处受制于他?这些事不说清楚,我不准你拜师。”
柳雅站在原地,看着竹心叟,心中前后思量着整件事,权衡了一下之后,才道:“师公,你说让我拜师也不是不行。可是当年你一手教会了我娘亲,现在我又拜你为师,这不是错乱了辈份吗?不如,我还是叫你一声‘师公’,我也不求别的,只求您看在我娘亲的份儿上,帮他把蛊毒解了好不好?实在为难的话,你只要告诉我该如何解毒,我就带他离开,绝不再来烦你。”
竹心叟听柳雅说完,看看沧千澈,然后走过来捏起他的手腕,给他诊脉。诊了一会儿,眉头微微一皱,抬头问柳雅道:“他现在服用的药,是你给他开的?”
“是。”柳雅也紧张起来,连忙问道:“师公,药方有什么不对吗?”
竹心叟摆摆手,示意柳雅不要出声,又捏起沧千澈的另一只手腕,诊脉之后问道:“他的穴道也是你封住的?”
“是。”柳雅更急了,可是看竹心叟还是摆手,只得耐着性子,让他继续给沧千澈检查。
竹心叟又诊了一会儿,才放开了沧千澈,对柳雅道:“他中的不只是毒,还有蛊毒。目前来看,你开具的药方完全没有问题,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