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解蛊丹,为师留着没有什么用,你给那小子吃吧。每月月盈的时候服一粒,可以保他身上蛊毒不发作。至于你用银针封住他的穴道,就解了吧。他总是用不出内力,时间久了容易丹田气阻,也不是好事。不过,这解蛊丹最多只能服用一年的时间,如果还不能把母王蛊找到,并彻底祛除的话,只怕这小子就要吃大苦头了。”
柳雅也知道沧千澈体内的蛊和毒都像是定时炸弹一样危险,当然是越早清除越好,因而竹心叟说完,她点点头,道:“谢谢师父,我一定会提醒他去找的。”说完,才离开了酒坊。
沧千澈在巷子口大黑马那儿等着柳雅,一见柳雅出来,迎上前双臂伸展,将她抱在了怀里,紧紧的搂着,半晌不语。
柳雅被他抱的几乎要透不过气了,推了推他的胸膛,道:“别这样,还急着回家呢。我爹和小树儿、我大姐一定都着急了。再不走,真的要等到天亮吗?那我可就是也不归宿了。”
沧千澈再次把柳雅使劲儿一抱,快要把她的腰都折断了似的,然后又弯腰将她的腿窝一托,横抱起来放在了马上。然后他才翻身上马,从身后搂住柳雅道:“也不归宿也是跟我在一起呢,这个锅我背了。”
柳雅转头白了沧千澈一眼,道:“谁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