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偿使用？”这次南岭完全已经懵了，瞪着眼睛问柳雅道：“小东家，你说的意识我咋没明白呢？你这是要把这作坊兑下来，给我使用？”
柳雅道：“是，没错。契约是在我的名下，那伙计算是我的伙计，但是不管是这地方还是那伙计，都归你管。不过，那仓房里的货也是我的，纸、墨、工具都有，是不是我印书的成本能降下来？就是等于你和你徒弟给我出个手艺了，你看行么？”
“这话可是当真的？”南岭一边问着，一边琢磨着，生怕柳雅是不是要给他挖个什么坑。
柳雅就道：“我做生意自然是讲究诚信的，我没有必要因为这件事坑你吧。再说，那作坊兑下来了，虽然是写我的名字，可我也搬不走。现在你还给我印着书，我能不用你了，自己去印吗？我手里就一个伙计，能印那么多书出来吗？”
南岭一听，摇头道：“这个肯定不能。别说你一个伙计，我和我徒弟两个，再加个新学徒，都要整天不抬头的忙。印刷、装订也都要有专人负责，这没有五、六个人是根本就干不来的活啊。”
说到这里，南岭的心也算是放下来了，对柳雅道：“那小东家你这意思，是真的想帮我这一次？”
柳雅道：“也不是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