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王秋红朝陈武牛的衣襟儿上一指。陈武牛这才看见,他这件衣服之前是铺垫在两个人身下的,滚来滚去的沾了草和土,还有好大的一片湿。
那湿了的地方黏糊糊,白花花的,一看就知道是些什么东西。还有一块红褐色的,像是血迹干涸了之后的印子。
不过陈武牛把脖子一梗,大声的道:“这是啥我怎么知道?还没个铜钱大的一块血迹,你就说是清白的证据?我手指头扎个刺,流的血都比这指甲盖大的一块要多。王秋红,你要装也装的像一点呀,这么舍不得下本钱,血都不弄得多一点,你是想糊弄谁呢?”
王秋红顿时就傻了,她哪里想到,自己竟然会被陈武牛说的如此不堪?
村里看热闹的哪些人也看着陈武牛衣襟上的那一块印记,三三两两的议论起来。有的说就是落红,少点也是见了红,王秋红是清白的。有的说不可能,准是王秋红故意装成这样的。
还有个小媳妇撇撇嘴,小声道:“我嫁人入洞房之后,第二天都下不了炕了。可是你看看王秋红多大的精神头啊?陈武牛那么壮实都没弄得她怎么样,肯定就不是个清白的黄花闺女了。”
周围的人也有附和的,也有反驳的,各自言词、议论都说出来,一一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