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缝一起往外看。不一会儿看到李大锤从马六走过的那条巷子里大摇大摆的走出来，不过李大锤马六更邋遢，拖拉着鞋子，披散着头发，胡茬子老长了，乍一看柳雅差点没认出那是李大锤，像是个老了十多岁的老头子。
柳雅又看看马六，低声问他道：“你一直跟着他的？”
“嗯。快到家的时候，我才快走几步，不再跟着了。要是我老在他后面走，他有了戒心了。”马六说完，还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道：“女侠，你总算是来了。这家伙没什么好跟的，是整天泡在赌坊里，赢了钱去找最便宜的青楼姑娘混一夜，花销完了还去赌场捞本。他有了钱去花、输了钱借帐，我找之前赌坊里认识的人问过了，他都已经借了有十两银子之多了。”
说完，马六又去给自己倒一杯水，猛灌了几口才继续说道：“女侠，我算是知道我当初是个什么熊样了。这出了赌坊进青楼，混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真特么的不叫个人了。”
柳雅听马六这么说，“扑哧”一声笑了。拍拍他的肩膀道：“行，知道悔悟好。知道你从前是什么样子，以后都不打算再回去那个样子了吧？”
马六点点头，道：“是啊，我是真恨我自己，总觉得回头晚了点。要是早早的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