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千澈听柳雅问起裕贵人,放慢了脚步,回答道:“她真的不是个简单的女人。虽然她是冯家的嫡长女,但她母亲是番邦的一位公主。她也是从小在番邦长大,后来冯家把她从番邦接回来当作礼物送进了皇宫。听说她是骑着一匹驼鹿,穿着一件很花哨、很惹火的短裙进宫的。我父皇便一下子被她迷住了,将她收做了皇贵妃。后来我母妃出了事,怀疑与她有关,才将她将为贵人的。”
柳雅这才知道,原本裕贵人应该是与沧千澈的母妃同为皇贵妃的。但是沧千澈的母妃过世与裕贵人脱不了干系,可是又没有确切的证据,所以才只是去了她的贵妃头衔降为了贵人。
不过,这也可以看出,皇对于裕贵人的偏心和宠爱。同为皇贵妃,一个害死了另一个,这么明显的事情还不追究,也难怪沧千澈要寒心了。
沧千澈也不再出声,只是将柳雅送回了懿宁宫的青莲阁,道:“雅儿,今晚出了太多的事,我不能久留了。你待在这里一切小心。”
柳雅点点头,道:“你放心好了,我还没弱到会随便被人家给弄死了。再说,这里是皇太后的地盘,若是裕贵人的手能伸过来,她早把这里搅和的翻天覆地了。之所以一直平安无事,证明这里不是她能力所及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