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一个小男孩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一样。
算起来,也差不多是逻恪十七八岁的时候成婚,二皇子却只有十一二岁,两个人当然没有什么交集。成家了就要忙着家世,顾着媳妇了,当然没心思配一个十来岁的少年玩耍。
可是,一个忙着开枝散叶的老实巴交的皇子,来争什么王位呢
柳雅皱了皱眉,道:“凭我的感觉,总觉得逻恪家族的事情有点奇怪。按理说,王族人丁凋零应该是很大的问题啊。可是你竟然说不知道”
二皇子皱着眉头道:“你是怀疑,他家族本身就有问题”
柳雅点点头,道:“而且,他现在靠什么手段和你们争王位呢比如琪恪,他会查你母妃的事情;萨恪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必定也是暗中小动作不断。倒是你说这个逻恪是老实人,老实也该有个限度吧。”
一个看似最没有疑点,也完全无害的人,才是最危险的。这一点柳雅是很清楚的。
接下来的几天里,一切都显得平静又压抑。
也宾都尉并没有对火纹蛊的事情查出什么端疑,最大的嫌疑人已经死无对证,可惜了阿春和她腹中的胎儿。
琪恪则是因此而放弃了王位的继承权,实际上他也因为阿春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