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也是臊的通红。她怎么知道,还有这么韧的一层膜呢。
纵使他热烈难挡,坚硬如铁,可是撞不破还疼的要死,这简直不是人做的事啊。
还说这是相爱的人最爱做的事呢,都是骗人的。
沧千澈穿好衣服,回头又给柳雅掖了掖被子,道:“用不用去和秋影说一声?”
“说什么?说我今晚在你屋里留宿?算了,都过了这么久了,她应该知道了,就自己休息了。”柳雅说完,翻了个身,面朝里去了。
沧千澈看着柳雅的后脖梗,微微叹了口气。最终还是不忍心啊,看着她疼,他更加的心疼。
门“吱呀”一声响,开而又阖,是沧千澈出去了。
柳雅这才转过身来,看看沧千澈刚才顺便收起来,给她放在床头的衣服,又看看门口,轻轻叹了口气。
柳雅将手臂从被子里拿出来,那颗鲜红的守宫砂还在。刚才那热烈的一番旖旎,终究是没有继续下去,她的心,总觉得空落落的,不知道是好是坏。
又躺了一会,刚刚被碰过的地方没有那么疼了,柳雅才做起身来。拿起衣服一件一件的穿,穿好之后也如沧千澈一样叹了口气。
然后柳雅折好了被子,出了门,回了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