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了不敢了,姑娘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些山匪接连回答,声音还挺齐的。
柳雅朝阿夜摆摆手,示意它带着小媳妇退后一点。
阿夜叫了一声,那只已经被命名为阿月的小母狼就放开了爪子。不过它雪白的毛上沾了一点血迹,它就用鲜红的,还带着血的舌头把身上的毛****干净。
那些山匪亲眼看到狼咬死人,又看着狼用血红的舌头舔着血迹,那种视觉冲击和心理的恐惧比他们自己杀了人更严重许多倍。
有一个山匪甚至已经受不了,蹲下身子一通干呕。
柳雅的视线再次从这些人的脸上扫过,沉声道:“现在,按照我刚才的要求,自己分类。”
山匪们互相看了看,有人想了想,先迈出了一步,站在了柳雅的左手边;也有人站在原地没动,一双眼睛带着几分侥幸的看了看周围的人。
还有的直接走到了柳雅的右边,看他迈步的样子,竟然好像觉得自己杀过人是一种骄傲?
大约一刻钟的功夫,柳雅面前的几十个山匪直接分成了四队。一队在左,一队在右,一队在中间,最后还有几个站在原地始终没动的。
柳雅吸了一口气,道:“你们这样分,让我很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