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却再没有了别的动作。连柳雅不老实的手,也被他按住了。
“干嘛呀?不是说这次是真的吗?”柳雅扭了扭身子,道:“还是说,你也有每月不方便的那几天?”
“雅儿,你想好了吗?”沧千澈忽然很是深情的问着,一双眼睛更是定定的看向柳雅,道:“我不是只图一时之快。我还舍不得。”
说罢,沧千澈轻轻的亲亲柳雅的额头,道:“最美的你,最好的你,让我不忍心碰触。我只想让你知道,我最最想要的不是你的身子,而是日久相伴,永远不离。”
“傻瓜。”柳雅轻轻的把头靠在沧千澈的胸前,道:“从我认定了你的那天开始,已经想的很清楚了。”
“那我们……睡吧。”沧千澈说完,竟然闭了眼睛。
“喂,干嘛呀,你是不是真的不行?不行我给你治治,别这样到一半断片好不好?”柳雅捶了捶沧千澈的胸口,道:“别睡啊。”
沧千澈仍旧是闭着眼睛,抱着柳雅却是说了一句驴唇不对马嘴的话:“雅儿,在宫里有一种药。”
“宫里的药?”柳雅随口重复了一句,脸红了,道:“那种媚药我也会配。但是,我们现在用不着啊。”
“用得着。不是媚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