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千澈的一句“我们这次是真的”,说的满是深情与甜蜜。于此同时,他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塞到了柳雅的手里。
然后不等柳雅回过神来,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柳雅被吻的晕头转向,极度缺氧。也不知道沧千澈给她的是个什么东西,只觉得小绸布包里是个方块,捏在手里硬邦邦的。
“唔……”柳雅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沧千澈揉碎了,肺部也极度缺氧,不得不呜咽一声,示意沧千澈将她放开。
沧千澈这才微微松开手臂,给柳雅一个喘息的机会。
柳雅大口的喘气,脸都憋得通红,头也有些发晕。但还不忘好的瞄一眼手里,想要看看沧千澈塞给她的是什么东西。
结果打开绸布包,柳雅最先看到的是一个明黄色的穗子。穗子方坠着一颗硕大的东珠,烁烁生辉。而拴着这么一条东珠坠的,是一方玉质的印章。
玉质、印章!这两个词在柳雅的脑袋里排列、组合,组合再重新排列,但她始终不太敢往那极限权利的一方面去向。
沧千澈索性拎着那黄色的穗子,把里面的玉印完全拉出来,塞到了柳雅的手里,道:“雅儿,玉玺作为聘礼,这个够诚意了吧?”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