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雅一回头,伙计已经把那把油纸伞递了过来,道:“公子,冬天的雨也没个时候,带着把伞别让雨淋湿了头。 ”
柳雅随意一扫,见土色的伞面已经恢复了原本的素净,不见那一幅生动有趣的画了。可见那画真的是因为雨水的关系。
这把伞倒是特,丢了可惜,柳雅也伸手接过来,掖在包袱里,一起背在了身后。
按照伙计指的路,柳雅顺着街往前走,果然听到了水声。继而转过一围土墙,看到了一个不大的渡口。
此时已经是午,渡口只看到一艘小船,估计另一艘已经快到达江口那边了。
柳雅没见着摆渡的船夫,但见前面不远有个小茅屋,她站在渡口叫问道:“哪位的渡船啊?我要包船。”
“来了。”应声从茅屋出来的是个十五、六岁的姑娘,一对乌黑的大辫子垂在耳边,一身蓝布碎花的棉衣棉裤,长得模样普通但透着一股子泼辣。
柳雅问道:“姑娘,我想去江口换乘大船,这船是怎么包的?”
那姑娘道:“包船三十五,半天的功夫到了。我家世代都是这渡口撑船的,保证安全。”
说完,她又看了一眼天色,道:“但这个时间要平时贵十了。因为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