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
“没事。你好了吗?”柳雅走过来坐到桌边,看看小蚂蚱,见他脸色转为正常了,道:“看起来还不错。”
小蚂蚱放下手里的筷子,搔搔头发,道:“柳公子不必担心,我爹训练我的时候,是不论冬天还是夏天的。三九天把我闷在水缸里连闭气的时候也是常有的。其实水缸里的水江水冷多了,江水越深越暖和,水缸的水冷的钻到骨头缝里。我也都挺过来了。”
柳雅当然知道,一行有一行的绝技,一行有一行的难处。但是只要想在这条路走得远,任何人都是一样要付出辛苦的努力,否则下水有可能丧命的。
小蚂蚱又看看外面,道:“很快要到码头了。最多一个时辰能靠岸。柳公子想好要怎么走了吗?”
柳雅摇摇头,道:“还没有。”转而又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对了,那三个甲板的水鬼要怎么处理?交给官府吗?”
小蚂蚱道:“这河的事,官府不怎么管,也管不了。除非是闹腾大了,请水军来剿匪。但是这单单弄死三、五个水匪,也是摆在河滩,让其他的船只都看见,提个醒儿。另外是看他们的大哥是不是愿意来赎回尸体,要是来赎人,起码能保一年的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