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别的办法。只是解释道:“父皇,我还不能针灸来给你止疼,因为情况不明,盲目的止疼只能掩盖病症。所以你有任何感觉都要仔细的告诉我,我才能确定病因。”
皇上点点头,“嗯”了一声,但是看起来还是紧张无比。
柳雅也吸了一口气,因为这样的情况是她所没有见过的,所以需要更加的小心谨慎。
柳雅先是试探性的用镊子碰了碰伤口。伤口愈合的很好,今天拆线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只要拆线之后的两三天不做剧烈的运动,伤口也不会裂开。
柳雅又试着碰了碰那拆了一半的线头,因为每天都在用特制的药汁涂抹,所以线头并没有和皮肉长在一起,按理说拉出线头也不会有太明显的疼痛感。可是……
柳雅拨开线头仔细看那线头深处的时候,就吸了一口气,她发现那线头的颜色不对劲儿了。
因为没有专用的缝合线,所以柳雅是特制了细韧的棉线来缝合。棉线泡过香油和特制的药水之后是褐色的。加上沾了血就是深褐色,近乎黑色。
但是现在柳雅看到,埋到皮肉里的线头呈淡色,里面拉出来的一小截的颜色比外面浸了药汁的颜色要浅很多。
恰当点的比喻,就好像是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