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雅只能摸索着把断开的跟腱展平,勉强对接在一起,再用布条使劲儿扎紧。最后把鸾凤锥当作夹板把脚踝和小腿紧紧固定起来。
脚踝不动,跟腱就不会继续受伤,希望这样能够勉强长好吧。
当然,这个希望比较渺茫,但柳雅想着如果能够在三天之内走出去,她可以给自己再手术一次。
处理好伤口,柳雅已经疼得再次虚脱了。只能重新倒下去,逼着自己用睡觉来恢复体力。
可是这次柳雅却怎么都睡不着了。精神紧绷,疼痛持续,加上伤口被地下水泡过,身上也是又湿又冷,柳雅知道自己快要发烧了。
她只能默默地数着自己的心跳来计算过了多少时候,数到三千九百四十下的时候,柳雅重新坐了起来。
不是这个数字有什么特殊的意义,而是她实在躺不住了。
没有人不渴望活着,柳雅的求生欲让她难以冷静。她要让自己在情况更严重之前,找到正确的出路。
就算是不能马上出去,但是出口在前方的期望总是能够刺激人的潜能。总比希望全无的困在这样的地方等死要来的好。
所以,柳雅给自己严格规定了目标:她要坚持在发烧之前,找到一个可以保证绝对安全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