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了。
更主要的是，她们两个收了好处就肯定不会主动去和珂珂璐说柳雅的坏话，也不会故意煽动、挑唆了。
这就好比你一直对一个人好，渐渐的那个人就觉不出你的好了，反而觉得你的好是应该的。
但如果你与人为敌，突然间诚意示好，还找来旁人见证。那么之前的恨意差不多也就一笔勾销了，两人间的关系也会有一个质的飞跃。
实际也是如此，柳雅把坏人、好人都做了。
明明欺负了人，转而又给了颗糖，红脸、黑脸一人唱全了，都不需要有人给她搭戏。
所以沧千澈说，柳雅深谙人心，了解人性，简直可以把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就算是真的把柳雅塞进后宫，估计那些女人也未必是她的对手。
柳雅听了沧千澈的玩笑话，故意把眼睛一瞪，啐他道：“怎么着，现在就有意招揽后宫，让我们这些个女人给你乱一乱？是不是家里人多了才热闹，女人多了吃饭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