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来,不去动其他的门,应该就不会有事。
这也是一个套间,外间整齐简约,内间有点小温馨。一张木床还上还挂了紫色金丝绒的床帐,只不过那紫色显得有点老气、有点暗沉,不知道是罗氏兄弟眼光不好,还是这屋子原来的主人眼光不好。
床上的被褥有八成新,不过很厚实,浆洗的很干净。
这房间是在地下,却也难得的没有霉味,摸一摸也不泛潮。
柳雅打个哈欠就歪倒在床沿上,把两只靴子使劲儿的甩。只是靴子口系紧了,甩不掉。
沧千澈反手关了门走过来,蹲下身按下柳雅的腿,给她把鞋带解开了。
靴子一脱下来,一股子药味儿传出来,沧千澈眉头皱了皱,问道:“雅儿,脚伤又犯了?”
“没事,包扎好了。”柳雅把脚挪上床,一翻身跪在了被子上,拉沧千澈起来让他坐上床沿,道:“来,找到好药了,先给你上药。”
“什么好药?我没事,你先睡会儿。”沧千澈不肯,擎着胳膊不让柳雅来碰,倒像是柳雅睡觉比他的伤还重要似的。
柳雅一撇嘴,赤着脚跳下床来,挑着眉毛道:“你不听话?再给你一次机会,上药不?”
“雅儿,我也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