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赞道:“锦蓝,谢了。不过这都三碗了,别剥了。”
锦梅本来想说的是,柳雅一颗鸡蛋也没吃。她疼的把嘴唇都咬烂了,根本什么都吃不下。
可是这是锦蓝的一片心意,接过来也能够外面的人一点安慰,还是接了吧。
门再次关上,门外的一个男人和两个少年都慌乱了心神,手足无措的互相安慰着。
夜更深了,屋里的动静也越发的小了。
锦梅出来进去的又倒过两次水。每次都是血涔涔的,让人看了心惊肉跳的。
沧千澈连哆嗦都不会了,眼神直直的盯着门口,屏住呼吸仔细听里面的动静。其实他是试着在听柳雅的呼吸。
锦蓝和卿墨两个背靠背坐着,一个面朝着门口,一个面朝着天空。
一阵夜风吹过,夹着几片零星的雪花,落下回廊的房檐,落在了沧千澈的肩头。
这是这个地方、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吧?
虽然漠北早就已经是冰天雪地,但是这个夜晚,才真正让沧千澈感觉到了什么是寒冷。
“哇”婴儿响亮的啼哭突然响起,云破月明,雪飞风舞。
冬夜里的细雪,月色下的凉风,都吹不走那清凉悦耳的啼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