袜子,才看到脚底沾了血迹,已经干涸了。再看看锦蓝的脚,脚趾头都快要磨烂了,脚底还渗出血来。
“磨成这样,你还忍了一天?”柳雅顿时心疼,抓过锦蓝的脚踝掀起来,就看到他的脚掌上有几个磨破了的血泡,掌心还掉了一大块皮,应该就是袜子给沾下来的。
“师父,不疼。”锦蓝笑了笑,可是嘴角一抽一抽的,看得出是在忍着疼。
柳雅瞪他一眼,起身朝外面喊道:“打一盆水来。要温的。”
阿宁闻声端了一盆热水跑了过来。她刚才去给柳雅洗衣服了。这边天寒地冻的,柳雅的衣服也不能交给男人去洗,就都是她来洗。
阿宁往帐篷里看了一眼,就见锦蓝缩着个脚坐在那里,便低声问道:“主子,怎么了?”
柳雅就道:“没事,拿来水就好了。你去吧。”
柳雅不以为意,接过水盆就回了帐篷。把水盆往锦蓝面前一放,道:“自己洗,还是我给你洗?”
“别,我来。”锦蓝吓得赶紧把脚泡进水里,根本也没管热不热、凉不凉。
柳雅见锦蓝总算是听话了,去药箱里拿了一瓶药。将药粉在水盆里撒了一些,道:“会有点疼,忍住了。一刻钟之后擦干,我给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