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呢，看样子是真的要死了。脸色都是蜡黄的。”
蓝衣裙掐腰的那个则是“哼”了一声，道：“她也有今天？当初逼着咱们接客，作孽太多，今天就遭报应了。”
“可不。”粉衫的那个撇撇嘴，道：“不过这老不死的也真是硬气，就算是到了这要死不活的时候也不吭声，偏偏把这红袖坊都交出去了，才让咱们知道。平白无故的，让明儿那丫头占了先机，做了嬷嬷。听说还白拿了三成的干股呢。”
蓝衣裙的啐了一口，道：“就是啊。要是我知道了这事，一准就去找赵大东家说说，让大东家把股份给我，我也能做这个嬷嬷。”
粉衫的那个赶紧道：“就是啊。你蓝苑姐姐可是这里新晋的头牌姑娘，赵大东家把你从春芳里请过来的，估计就是想要让你做嬷嬷的。谁知道这个老不死的这么阴损，还这么不开窍呢，就偏偏看中那个明姑娘。”
这次蓝苑又道：“不过啊，也好。她总算是要死之前，把那个紫若也给弄走了。要不然，我和紫若不对盘，这红袖坊就是有她没我。”
“有她没你？”柳雅走过来，单手就把那个叫蓝苑的姑娘揪住了，冷眼一瞄，沉声道：“我今天就让这红袖坊连你都没有。”
说完，柳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