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骂越凶,只差没跳脚扯头发了。
要不是她模样俏丽,身段婀娜,只怕这么一发威像是泼妇了。
倒是现在这模样在锦蓝眼里看起来像是个撒娇任性的小野猫,说不出的一股子别样滋味,心里有酸有甜。
而那马车下来的男人听了,心里有了几分计较。他低声那小厮说道:“把他们带到后院来,我有话说。”
“哎,好嘞。您先里面请。”小厮见柳雅还叫骂的欢,把那男子先让了进去。转而又跑出来劝架,拦在柳雅和锦蓝间,说道:“这位姑娘消消气,我有话和你说。”
“姑娘?谁是姑娘?我是老娘。”柳雅指着那小厮的鼻尖骂道:“你知道老娘多少岁了吗?你知道老娘都嫁人了吗?”
“嫁,嫁人了?那……那这位夫人,有话慢慢说。”小厮被柳雅抢白一通,又被讨了便宜,却又不能骂回来。只得低声下气的道:“夫人您骂了这么半天也是累了,不如进去坐坐,喝杯茶?”
“夫人?谁是夫人?我哪有那么好的命去当夫人?”柳雅又叫道:“我命苦,自小被卖到他家做童养媳,要守着个傻子过日子。他爹娘死了,扔下个烂摊子和一个傻子给我照看着,我这一辈子怕是要给他拖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