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柳雅跳脚要撒泼,锦蓝也一下子挣开小厮的手,往柳雅这边退过来。
此时听见里面传来声音:“都进来吧。”
那车夫这才让开了路。不过柳雅走过时,他不忘小声的警告道:“不准对主子无礼。”
柳雅连白眼都懒的奉送,拉起锦蓝,迈着大步进门去了。连领路的小厮都没搭理。
屋里燃着檀香,香气淡而清幽。
而这间小舍的装饰与外面奢华讲究极不相称,各种家具摆设都是竹制的,而且极为简单。
竹制的桌椅,竹制的箱笼,还有一张竹床,床没有锦被、软枕,只有一张席子和一个竹枕。
光是看着那光溜溜的竹板床,柳雅都觉得骨头疼。也不知道谁这么大雅兴,要在这种烟花之地玩自虐。
先前从车下来的男子正坐在靠窗的一张竹椅,身子坐的笔直,手里捻着一串碧玉的手串。
他年纪不大,三十岁下,保养的也很好,一双手都是极其细腻的。样子嘛,只能算是,不过此人的眼神犀利,自带着一种强势的气场。
此时他的视线扫过来,先是打量柳雅,下将她看过一遍之后,才去看锦蓝。
他打量锦蓝的时间明显很长,而且极为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