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面前去打小报告?挑唆了二叔和五叔的关系,对我们又有什么样的好处?”
“现在不是你们得到好处的事情,而是你们可能被人拖下水了。”锦蓝一边说,一边急道:“先走,回到驿馆我姐姐跟你详细的说。我现在一、两句话说不清楚。”
“究竟怎么回事?”麦承锦虽然不怎么乐意,可是他对锦蓝抱有一种盲目笃信的态度。所以被他强着一拉,也就跟着回去了。
柳雅刚刚给何伯伯针灸完毕,叫两个小厮抬了浴桶过来,正在往里面加药剂,一会儿让人服侍着何伯伯药浴。
经过几天的调理,何伯伯身上烂得深可见骨的疮疤结痂将要愈合了。
只是疏通血脉、去除血栓是个很长期的工作,所以现在何伯伯的下肢瘫痪状态还没有得到缓解。
锦蓝把麦承锦拉过来,急着道:“姐,我今天去水云阁,见到了阿修。”
“阿修是谁?”柳雅把手里药剂的瓶子收好,问道:“你们又去水云阁玩儿了?”
“阿修就是……”锦蓝一指床榻上的何伯伯,道:“何伯伯的养子。”
柳雅惊讶的瞪起眼睛,赶紧又转向何伯伯。
何伯伯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不管他既不聋也不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