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起来,但是因为已经出了京城,放爆竹的也少,孩子的欢笑嬉闹声也没有,院子里甚至都听不到有人走动的声音。
柳雅叹了口气,道:“看来我是来对了。这两个人也真是,明明没有人管束着,不知道自己好好的张罗张罗过年吗?”
沧千澈示意一个侍从前叫门,然后撇撇嘴道:“没有主子的奴才们像是水的浮萍,总是缺少依靠的。如我走了那么多年,我的太子府里这还要冷清呢。”
柳雅能够从沧千澈的话音里听出几分凄凉酸楚来,可“人走茶凉”这个词,是形容人心淡薄的。
不只是沧千澈如此,算是皇帝退位了,哪有人还在乎他说的话呢。所以,自古以来退位的皇帝很少,都是一直到死,才会把手里的权利松开的。
柳雅愣了一下,发现自己有点跑题了。继而才发现一个问题,连忙拉了拉沧千澈的衣袖,道:“我都忘了问你,你难道不用回去过年吗?”
“我?我过什么年啊。”沧千澈抿嘴笑了,道:“除夕夜确实每年都有宫宴,不过那都是父皇和皇后、妃子们,以及还未成年的皇子、公主们玩闹的。晚宫门一关,我这个太子殿下未经传诏也是不能随便到后宫去的,我明天早回去请安好了。”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