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在屏山村的时候一样,我和你爹也算是同乡嘛。”
柳雅笑了笑,还是摇了摇头。
她其实很明白“今非昔比”这句话,因为这里是京城,沧千澈去见柳达成没有问题,柳雅也相信他不会拿架子。可是沧千澈毕竟是太子殿下,要是有不利于他的传言传出来,其实对谁都不好。
甚至,柳雅担心有人会以皇室尊严名义,对柳达成他们下手。
这就好比小树儿都不能在柳雅成亲的时候来参加婚礼是一样的道理,不是因为柳雅看不起小树儿,而是因为危险时刻都在。身份、阶级在有些人眼里看得非常重,任何一个不小心,丢的可不是面子,而是脑袋了。
沧千澈也不再坚持,就道:“那好吧,需要我过去看看的时候,随时都可以。我就先回宫里去陪父皇了。顺便把这两天早朝的卷宗和折子处理一下。”
沧千澈是个非常尽职的太子,不管大臣们上奏的是民生、政绩、还是边界军事,他都会用心的去看每一道奏折,分析其中的种种可能。
柳雅知道这阵子皇上不能上朝,沧千澈就要全权处理,也必定是要忙的不可开交的。
两人吃过了饭,一同出府就各自分道而行了。
柳雅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