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个东西,其余都不肯买。索性她上辈子什么都用过,如今粗茶淡饭,简衣素服,倒也别有一番趣味。是以顾延章说要给她再买小玩意,她心中是一万个不以为然,又想着,只要自己收好了,东西不损坏,便不用再费钱去买了。
顾延章不知晓她的心思 ,却是一心想着要给这妹妹好好买玩意。他下手也有轻重,贵的不敢多买,自己的一样不要,只挑些季清菱看了几眼,目光流连的。又算着等回了家,多去接几册书,好积蓄点钱,省得他一个男儿家立不起来,倒要用季清菱一个小女孩子去想办法养家。
院考考完,他也放下了心,若是按这两场的手感,只要不出意外,良山、清鸣两院,至少有一个是能入的。届时入了学,好生上进,把免束脩的名额争取到了,再去夺那每月一回的第一,多挣点银钱,也好养妹妹。
两人各自操心,直把心思 都绕出了九曲十八弯,又都憋着不让对方知道。
考场不远不近,顾延章带着季清菱且行且逛,未时刚过就到了昨日那茶铺子。
此时考试尚未结束,里头已经聚了许多人,除却考生的家人、仆从,更有三两个镖师打扮的壮汉在门当口的桌子处围坐着,一口京腔,点菜要酒,竟把此处当成了酒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