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包,后来人太多,连红纸都封不及也不够封,只得漫天撒铜板,没两轮,家里头存着的铜板便散光了。
幸好这一日旁边的药材仓库主家在收药,见这边情况不对,着人来问了一句,知道是这一户屋主中了清鸣、良山两院院考头名,诸人前来庆贺之后,又听说没有散碎铜板,直接让下人抬了几个大筐子的铜板过来,自己把伙计全喊上了前来帮着应酬,这才帮着季清菱把一日的人潮给应对过去。
此时人已尽散,桌上、椅子上俱是垒得高高贺礼,地上也散落着礼品、礼盒等物,至于两人的房间里,更是一地狼藉。
“得赶紧清点出来,登记造册才行……”季清菱叹道,“还不知道里头到底装了些什么,能收不能收……”
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
这是科举的力量,也是权力的力量。
顾延章虽然只是得了蓟县院考的第一,可只要不出意外,少则十年,多则二十年,京城殿试的集英殿中,必然会有他的一席之地。
在蓟县,清鸣、良山的头名,意味着进士已经稳稳到手,若是运气好,说不定还能冲一冲一甲。
世人都知道,投注无论下在什么生意上,都有可能会输,几十年的旺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