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男装,说带着丫头不方便,是以让我跟着了。”
两人简单说了两句,便闭了嘴,一人去前边开道,一人跟在后头,进退之间十分规矩。
顾延章站在台下一处不碍人的地方,等季清菱走得近了,这才快步上前,柔声问道:“怎的不穿骑装,只把马靴穿了,倒是怪俏皮的。”
自顾延章去了良山进学,初时两年尚能日日回家,待到学业渐重,实是无法一天两回奔波,只得住进了书院宿舍之中。书院每十日有三日休沐,上一回因为恰逢一年一回的书院联考,也没有回家,此时两人已经足有旬月未曾见面了。
与月前比起来,季清菱只觉得顾延章竟又长高了许多,她垫一下脚,估了估两人的身高,想着要给顾延章重新置办衣裳的事情,嘴上却不停,而是嘟哝着抱怨道:“上一回做的骑装腰封太紧了,穿上去腰身显得太厉害,秋月说看起来像极了女子,倒不如这一身来得好。”
顾延章听了这话,视线不由自主地转向了下方。
季清菱穿的一身短打装束,下头踩着一双高高的马靴,腰间不松不紧地扎了一根腰带,显得腿长腰细,少年风流。
顾延章不由得皱起了眉。
这都比骑装好,那骑装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