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柳伯山毕竟是先生,不是那等管闲事的长舌妇,心中疑惑一回,这事也就过去了。
自他得了这个学生的,当真是无一处不满意。
举一反三,聪明勤奋暂且不说,这些能入国子监的学生,都能做到。可没有哪一个能像顾延章这般,只要墨义错了一回,绝不会错第二回,同一个策问题目用不同的角度写上十多遍,却一点不生出不耐之心。
柳伯山却是不知道,顾延章虽然出身商户,可近几年与季清菱朝夕相处,自是沾染了她的许多习惯。又因未雨绸缪,预备顾延章将来与外人往来结交,季清菱少不得把前世家中哥哥的行事做派给拎了出来,慢慢说与顾延章听。
前一世季母出身巩州大族,往上翻几十辈,与撰写大戴礼记的戴德还能攀上亲,对子女礼仪抓得极重。季清菱来了此处,自然行为举止,都是按往日的来,怨不得柳伯山会觉得顾延章举止之间有大家世族之风。
柳伯山之所以会这样问,是因为他觉得按照少年人的性子,同年都下了场,顾延章明明比他们更有实力,却因为自己一声令下,就不参与发解试,多少会有些不满。
然而顾延章摇了摇头,认真道:“学生今年方才十五,尚不急在这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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