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寻常人那样扭扭捏捏,口是心非,只要有了好感,便一心想要跟上前去。他虽然自身条件算不上出色,却从来并不觉得低人一等,只想等再碰了面,另谋他算。
他同马儿说完话,忍不住笑了几声,幸而没多久就见了人烟,也自知笑得甚傻,这才收敛表情,四处打听顾延章下落去了。
再说顾延章带着季清菱快马行了路,他见天色已晚,紧赶慢赶,差点没错过宿头,总算挑了一间过得去的客栈,诸人各自歇下,简单吃了些饭食。
因今日发生的事情太过惊险,众人都无甚胃口,季清菱也只是草草用了些饭菜。
她初时一心办事,并未觉得有甚可怕,此时越是回想,越觉得自己当时简直是热血充了脑,再来一回,必是再不敢上前了。等用过饭,在房中坐着,想到白日那大虫血盆大口,吓得也不敢再独自坐着。
屋里只几个小丫头,没一个看起来给人觉得可靠的,她心中害怕,不由自主便去敲了顾延章的房门,等听得对方回应,这才在门口叫道:“是我。”
过了片刻,顾延章才来应门。
房中只有他一个,也没有伺候的下人,季清菱探头看了,里面俱是客栈自带的物什,只一方桌台上摆着一个小小的匣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