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这样多。”
按照大晋兵制,边城的官兵戍卫数量是有细致要求的,巡铺兵多少,守兵多少,各在什么时候换防,都不是可以随意而为的事情。
她刚刚走了这一路,约莫半个时辰,数出的人数同朝廷要求的相比,实在是少太多了。
顾延章低声道:“巡铺兵被调去守城门了。”
季清菱毕竟是个小姑娘,她心中知道许多事情,可真正用起来,却往往碍于对世事所晓不多,而未必运用自如。
顾延章则是不同,他心思 极细,往往从毫末之处得了些微线索,便能由小见大。他听到守城的兵丁口中称呼不对,又推及来延州路上,许多厢军急忙往这一处赶路,再结合季清菱的说的话,还有方才得的信息,片刻之间心中便有了计较。
他同季清菱解释道:“方才我听得城门守兵说,杨平章已带兵出征,咱们在城门处看到的那几骑快马,打头坐的便是延州城的郑通判,他匆忙回城,只为坐镇衙门。我听到城门处的守兵称呼带队的为铺头子,他们身上的配刀不是守城的形制,却是巡铺的形制,想来是仓促被调,衣裳换了,佩刀却没有足够的可以配。”
他顿了顿,又道:“只不晓得只是北门如此,还是四个城门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