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子,我一直瞧中那地界,旁的不要,铺子给了我便罢。”
他话未落音,顾大已是惊得几乎连站都站不稳了,半晌不敢说话。
“怎么?财主家也舍不得这九牛一毛?”孙践呵呵一笑,问道。
这可是平戎街的铺子!
延州未破之前,平戎街唤作顺义街,街上车水马龙,各家藩部、西域商人云集,可以说得上寸土寸金。如今虽然比不上从前,可也是延州城的繁茂街市。
有了杨奎坐镇,照这个势头,最多一二十年,延州就算无法恢复往日十分繁荣,六七分还是有望的,那平戎街上的铺子,有钱也买不回来。
这孙剥皮,是不要鸡蛋,要母鸡啊!
顾大的头有一阵晕眩,他努力定了定神 ,咽了口口水,始终拿不定主意。
孙践看他这模样,笑道:“你既没个把准,不妨回家问问你主家,再来同我说话罢!”
自身契卖断给顾平忠,顾大也在顾家待了许多年了,这一回出门之前,得了顾平忠郑重叮咛,自是晓得此番只能成功,不能失败,他狠了狠心,道:“不必了,便依官人所述,只我要亲眼见他咽了气,方能放心!”
这倒不算什么大事。
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