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应对的余地,方才许诺之物,如今并不收回,只求官人想个法子,帮着把小人送出这定姚山,叫小人回延州知悉一下主家!”
只是送一个人出去,便能白得那样一注大财,还有几间商铺,这事情办不办?
孙践慢慢站直了身子,道:“若是旁人问起来,你是怎的出去的……”
“小人买通了戍卫的兵丁,偷溜出去的!小人到了延州,一定小心进城,报了信,便躲得远远的,不叫任何人瞧见!”顾大想都不想,立时叫道。
孙践呼出一口浊气,皮笑肉不笑地看了顾大一眼,对着外头叫道:“来人!”
一个胥吏走了进来。
孙践交代了几句,又写了一张放行条,叫他带着那顾大出去。
顾大千恩万谢,匆忙跟着胥吏走了。
孙践独自坐在公厅之中,慢慢做着各色考量。
这一日发生了许多事,虽然小小得罪了上司,不过自家后台硬,也不算太严重;又往死里得罪了一个小子,不过对方尚未出头,就是出了头,等他长到能腾出手应付自己,还有许多年要熬,到时候自己早不晓得到什么地方享清福去了。
倒是这一注财,是实实在在得了的,不算太吃亏。反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