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节得了季清菱的吩咐,重新出去推拒了一回,这一次他态度强硬,只说家中夫人哭得死去活来,一个外人也不肯见,还要来人去把那送信的人找来,说夫人有令,叫他们“把车辇拿去抬了那送信的过来!”。
他才把话说完,在场众人都变了脸色。
马车停在客栈的西门口,正对着季清菱住的小院门,一个中年妇人见松节在说话,便径直朝门里走去,边走还边道:“怎么能让主子哭得死去活来!这种事情,定是要好生劝劝,你们年轻人不晓得,还要我们上了年纪的才知道怎生言语!”
一面说,脚步将将就要跨到门里。
她一只脚才抬起来,还没来得及落地,就见眼前一股残影,接着抬着的那只脚一痛,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一时众人都往这边望了过来。
那妇人差点把门牙给磕破,手心被地擦掉了一层皮肉,嘴边也破了,抬头一看,门里头左右两边各站着两个壮汉,比起寻常人要高了一个头还有余,生得十分魁梧,此刻都冷冷地盯着自己,眼神 凶恶。
松节已是急忙走了过来,道:“这位婶子,你这是作甚,非请勿入,这道理难道竟是不懂吗?!擅闯民宅,按律令,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