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里长已经报了,我们也不做推脱。”
孙越也不是傻的,听季清菱这一番话,哪里还不知道其中必定另有隐情,又听她说了这一句,不禁心中暗暗赞一声,心道果然不愧是朝廷官员女儿,凡事顾忌体面,知道在百姓面前,只提一句就好,旁的不多说,免得激起民间议论,叫衙门面上不好看。
季清菱又道:“小女子也不晓得此两位婶子来此为何,她们只说要来搬运屋内防走水的大桶,支开了我的丫头去帮忙,这一位就要来绑缚我。”她一面说,一面指了指那圆脸妇人,“我吓了一跳,就拿桌上的面盆去砸她,不想恰好砸到她腰间一个葫芦,洒了一地的油。”
季清菱说到此处,早被兵丁擒住,按在一边的圆脸妇人已是大声叫屈道:“冤枉啊!油不是我洒的,是她自家盆里装的!!”
几十双眼睛登时看向了她的腰间——
那一处两个葫芦挂得七歪八斜,却是依旧勾着腰带没有掉下来。
而在几步开外的地面上,一个葫芦卧得舒舒服服的,头部还挂着两滴油,似乎在朝众人微笑。
——快来看我啊,我跟她腰间的两个是三兄弟,长得差不多形状,只我是刚刚掉下来的……
圆脸妇人循着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