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腥成功的猫一般,有些得意,整个人都是乐陶陶的,直到听得她这一番问,终于回过神 来,着急又心疼地道:“有没有吃亏?被欺负了未曾?!”
一面说,一面把一双大手将季清菱从头到脚按摸了一遍。
季清菱连忙整个人脱开一步,反手去抓住他的手,道:“我无事,你要不要紧?怎的突然回来了,不是在定姚山么?”
又撩起他的披风,想要看看下头腰身腿脚有无受伤的痕迹。
顾延章半点都没有不自在,反而牵引着季清菱的手,往自己的身上放,道:“不要紧,我都好好的,你看。”
一面说,一面拉着季清菱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前不肯放开。
至于只扶着胸膛,又怎么个看法,他却半点都不管不顾,全似没脑子一般。
秋月同松节站在后头的雪地里,只觉得从脚心被地上的雪冻得冰到了心里,而脸更是被风吹得又麻又冷。
二人想要回马车上抵御一下风寒,可两个主家在冷风里站着,你侬我侬,浑然不觉的模样,叫他们实在又不敢乱动——主家还在吹冷风,做下人的已经躲进马车,这种没有规矩的事情,怎生能做得出来!
然而在这里立着,冷便算了,还能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