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法!”
说完,果然打理一番,去书房找了钱迈。
钱迈正为着自家的事情烧脑。
钱家虽然在蓟县是大族,可自他这一辈起,就没出几个人才。如今早不似前朝,哪怕两代出得进士,若是做官不顺,家族也会慢慢没落。
当年他进士及第,何等春风得意,也本该一帆风顺,谁晓得偏生运气不好,遇到了那青楼中的……又遇得那宗室奢遮……总归……
咳,前事莫要再提。
可如今好容易有了再出头的机会,难道要白白放过吗?
哪怕将来要给范尧臣做一回刀,也总比再无翻身的机会要好罢?
如果撇清得巧妙,倒也未必要站队。
想来范尧臣也不一定要求自家明面上把旗给插了,毕竟御史台中那些个鸦鹊,也不是好招惹的。
或许,有其他的法子?
一面想着,却见钱孙氏敲门走了进来。
多年夫妻,他自然知道这是老妻有话要说,连忙起身,到一旁的桌边坐下了。
钱孙氏开门见山,道:“我听说你今日去寻了范大参。”
钱迈抬起头来,等着她把话说完。
钱孙氏也不拐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