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比不得一个儿子有个好差事!”
这个话题不能多说,再说就要吵起来,钱迈压下心中之气,可还是有些恼火,说起话来,不免就失了分寸,他道:“儿子不只是你生的,也是我的种!我若是不管不顾他,何苦要把他带过来!”
又道:“大郎的事情,我自有分寸,你就莫要管了!”
钱孙氏冷冷一笑,道:“今日有分寸,明日有分寸,我且听你在此敷衍!女儿这都十七了,也不见你有什么分寸,带的恁多好学生,一个都做不得女婿,偏你还在乐颠乐颠的,有那功夫,倒不如正经带一两个好的来,给女儿掌掌眼!”
听得妻子倒打一耙,饶是钱迈多年养气,也实在是有些气得七窍生烟,道:“当日我选的三人,你只挑中了那杨义府,看今日,看明日,看得郑时修都订了亲,如今倒是成了我的不是?!”
钱孙氏理直气壮,道:“哪家挑女婿不是精挑细选,你找的三个,有两个不是‘瘸腿’就是‘断手’,全是‘先天不足’,我看中那杨义府,也是应有之意,他心气高,你做先生的,难道半点法子都没有?既是连个学生都摆布不了,如今还要给他搭路——也只你做得出来了!”
不过说起了那三人,钱孙氏不由得想起了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