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觉得为甚别人都说洞房花烛是小登科,明明该是大登科才对!
他胸腔之中的一颗心跳得乱七八糟的,仿佛一时快一时慢,一个模糊的念头自脑子中冒出来。
“清菱……”他依依不舍地把那一只软嫩的耳垂松开,转而与季清菱面对面,抵着她的额头。
面前的小姑娘满脸薄红,方才挣扎了许久,头脸皆是被溅上了水珠子,却是更显得人比花娇。
见到这样一张脸,顾延章脑中的念头越发清晰起来。
他湿湿地亲了她的嘴唇一口,轻声哄道:“清菱……你唤我一声五郎,我就把你松开……”
季清菱愣了一愣。
她被亲得糊里糊涂,竟觉得此时不喊,将来被他哄来哄去,总得要喊,不如此刻遂了他的愿,还能脱开身来。
然则她张开嘴,想要唤,却是卡在一半,怎的也叫不出来。
拖了这样一会功夫,顾延章早就不动声色地把下头的衣带解开了,他得了手,面上表情不变,还要催促道:“就喊一声。”又道,“我实是想听……”
其实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叫一声就叫一声,虽然羞,总算能躲出这桶中,岂不是好?
一面给自己打气,季清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