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一位姐夫在国子监中名声很是不错,学问做得不差,人品也好,偶有跟着同窗去那秦楼楚馆,也从不留宿,当是个好人。”
她还要再说,却听得柳沐禾嗤笑一声,道:“他倒是想要留宿……只……”
柳沐禾说到一半,却把后半句话咽回去,道:“还没来得及恭喜你,顾兄弟得了状元,以他之才,将来为官为宰,不在话下,这倒是其次,他还那般疼惜你,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她这一句话说得甚是真挚,其中还满是感慨,季清菱本还想绕个弯子问一问,此刻却是再忍不住,道:“究竟那一家如何,你就同我说了罢!你一个人,能瞒多久?你过得不开心,师娘也甚是担心,她已是准备遣人去蓟县,交代你娘来京城,看看你这边到底是怎的一回事了!”
又软硬兼施,劝了许久。
柳沐禾犹豫了半晌,终究还是把事情给说了。她有些话不好同长辈交代,可碰上闺中密友,却是好开口得多。
原来柳沐禾自嫁给了王琐到如今,已是将近四个月,却是根本未曾圆房。
“他当着外人的面,对我极好,嘘寒问暖,温言细语,可一旦入了夜,再无旁人在的时候,便似一块冰似的,跌着脸,半句话也不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