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犹豫片刻,还是道:“怕是想劝姑娘去那‘庚申会’……”果然把那日郑婶子说的话简单提了两句,又隐晦地提道,“人是个好人,只说话行事有些拿强,叫大家看着心中不太舒服。”
季清菱便问道:“甚时到她做满的日子?”
秋月把时间说了。
算一算,果然没几日。
季清菱便丢开手去,等到她将做满前一天,找了她来说话。
郑婶子来了足足一个月,竟没能同主家见上几回,被晾了这样久,简直心头要烧起火来。
凭着自家三寸不烂之舌,只要给她机会见了人,不说十次八次,只要三次五次,必能力挽狂澜,叫那小媳妇晓得自家的能耐,再离不得,谁知,偏是竟连面都见不到!
她被猫挠心一般守了一个月,冷眼旁观,简直是看哪样都看不顺眼!
哪有这般做官人妻的!
平日里少出门便罢了,一出门便是去状元郎的先生家里头,又不是没得宴请,没见递过来的帖子都堆成山了吗?恁好的机会,多少人求着想去的宴席、聚会,偏她就扔在一边。
这是蠢的吗?!
偏生长得好,又命好,嫁了个好丈夫。
旁的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