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延章已经走到了她面前,仍旧是不信,伸手去摸她的额头,又去试她的肚腹。
季清菱只得按住他的手,无奈道:“当真无事!”
她指着地下的虫子,问道:“五哥,你可曾是见过这虫蛾?不知怎的,我总觉得看着眼熟。”
顾延章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也跟着蹲下身子,皱着眉头看了一会,这才摇了摇头,道:“未曾见过,看着丑怪丑怪的,你离得远些,小心有毒,莫要被咬了。”
又问道:“昨夜门窗都关着,哪里飞进来的?”
季清菱指了指窗棂外头。
透过窗棂间薄薄的纱纸,自上往下望去,是绿意盎然的叶子。
“昨晚洗澡的时候便在里间见到了,我去请了客栈里的人来收拾,说是外头女贞树上的,这虫蛾自三四月就开始有,初时乃是卵子,如今成了蛾,不多时便会死了,也不咬人,只看着有些瘆得慌。”季清菱把昨日那妇人的话简单复述了一遍,眉头也皱了起来,道,“五哥,我总觉得在哪一处见过,一时却又总想不起来。”
顾延章见她这模样,忙牵着她的手走了出去,道:“不是什么要紧事,不若先放一放,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想起来了,你此时使劲想,反倒是越想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