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几个查核不出什么东西,只能凭借州官能耐来处理的案子了。
那小吏听得许明这般说,也不着急辩解,只偷偷看了一眼顾延章的表情,这才又道:“却是这一回那被告哭得实在太惨,满脸是伤,又哭诉自己被打得脚都要断了。”
他怕顾延章不信,忙又道:“还当真有许多人拿着棍棒在后头跟着,若不是她就立于衙门之外,那些个人便要即时行凶的模样,州民街坊们围着指指点点,衙中人人都担心,若是把那状子收了,又着那女子回去,十有八九,便要出人命,不得已才来回了通判,想要问问该如何处理。”
顾延章也懒得跟他纠结,只问道:“状子呢?”
那小吏忙把手中的状子递了上去。
候着顾延章在看状子,他便立于下首,道:“是一桩失踪案。”
顾延章扫了一眼手中的状子,便问那小吏道:“那失踪之人,同被告平日里关系如何?”
小吏殷勤地解释道:“失踪的原是章江街角处一名小贩,姓吴,行三,他每日同他那婆娘吵架打骂,那婆娘脾气甚差,常常在外头同三亲四友,左邻右里斥骂吴三不中用,做生意又捞不到钱,还没本事,又穷,常常说若是寻到好的,便要同他合离,又时时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