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人翻墙欲要奸污她。
那两个男子便同何六娘对骂起来,骂来骂去,便牵扯出前事,供出何六娘原本想要串通他们杀了吴三,还说要叫后头那个接手的富商出银钱给他们,只他们二人胆子小,并不敢做。
两边各说各话,谁也没个证据,吴三的哥哥嫂嫂们却是痛极气极,直接一张状纸,把何六娘、富商并两个男子一并告上了州衙,一告何六娘同奸夫买凶谋杀亲夫,二告何六娘与那两个男人素日**。
何六娘自是不认,她虽性格一向泼辣,可对上丈夫几个哥哥嫂嫂,一对多,再兼才被抓了现行,却又怎的能打得过,只被教训得命都没了半条。
她怕被打死,直直便跑来了州衙之中,只求速审,还自家一个清白。
“此刻人还在外头哭呢,言说若是衙门不给她一个清白,她便要一头撞死在此地。”那小吏低眉顺眼地道。
“那何六娘却也没有说假话,吴三几个哥哥嫂嫂不单把侄儿侄女抱走了,还把她关在屋中,每日照三顿地打,定要她供出来究竟是不是把吴三杀了,又藏尸何处,只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等家事,衙门也不好管,说不得今日不审,过两日,她果真命都没了,待得其家人闹起来,又是一个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