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画押。
一时顾延章又问那富商道:“刘越,你自述曾与何六娘有过首尾,是在何处,有过几回?”
刘越咽了口口水,道:“次数不甚记得了,不过少说也有十余次……”他停了一下,两三息之后,才答道,“是在她屋中行的事……”
一旁何六娘登时大骂出声,道:“刘越,你个狗娘养的!老娘哪一处对不住你?!”
她还待要再骂,却被衙役止住了。
一时顾延章又问了刘越好几个问题,他老老实实立在原地,也不去理会那何六娘的怒目而视,只一一仔细答了。
他自陈道:“小人那日去南平县收香菇,因入了冬,天色黑得早,那一处个个客栈里头人都满了,小人便没有留宿,只在一处破庙里头窝了一晚上,次日早间把买卖做了,中午便回了赣州城,就在城门口遇得吴三兄嫂,此数人目无王法,对小人横加打骂……”
富商刘越在供词上签字画押之后,三名被告,就算是审完了。
外头人人都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那黄板牙皱着眉头对旁边的书生道:“这状元通判问的一大通,一点用都没有!怎的判啊!”
书生也道:“不是说是个新官,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