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十里八乡都走了个遍!”
那书生也感慨道:“果然十里地不同,怪道古人总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地!”
旁边有人则是道:“可见状元就是状元,别的通判没得比,没得比!”
“今次赣州有福了,来了个好官,只盼着做久一点才好!”
“旁的那些个庸官拖个三年也两载都不肯走,这一个好官,做个五年八年也不嫌多啊!”
且不说这一处众人议论纷纷,后衙之中,顾延章审案的细节也早已传了回去。
松节立在外厢房的院中,被众人簇拥着,绘声绘色地说着堂上家中少爷如何巧施妙法,逼得梁文、梁武兄弟二人原形毕露;又如何仅仅靠着寥寥数语,就教原本死鸭子嘴硬的富商刘越俯首认罪。
说到精彩之处,他不禁手舞足蹈,唾沫横飞。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咱们家少爷将那惊堂木一敲,那声音便似九天神 雷,震得堂下跪着的那一人手脚发软,满脸虚汗,一头瘫倒在地上,便如一滩烂泥一般——你们猜那人是谁?”
季清菱练完两趟鞭子,接过秋月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额角的汗,听得松香隔了一堵墙,在外头把牛皮都吹上了天,忍不住笑了起来。